多,就送给你了!”
当时瘸爷也确实很喜欢这张图上的画片,便接受了。不过,钟千粟随后又嘱咐道,“咱俩这关系,也就是你,你可千万别再转送别人了啊!”
瘸爷自然满口答应。
不过,自始至终,钟千粟也没提会不会做这么一件大罐。
后来,钟千粟和瘸爷先后离开了陶瓷厂。
瘸爷做高仿瓷之后,才知道钟千粟和小弟钟千声,也就是钟毓的父亲,已经做起了古玩生意。
但是他们的生意,做得很隐秘。
瘸爷后来和钟千粟虽同在瓷都,但见得却很少了,只是在一次偶然见面中听钟千粟说过一嘴。
而且,瘸爷的消息来源驳杂,还听说,钟家好像和不少江湖人物来往甚密。
至于钟毓,从小跟着钟千粟学习,眼力也十分了得。钟毓常逛市场,只进不出,还落了个“鬼市钟馗”的名号。
讲完这些之后,瘸爷稍顿,而后才缓缓问道:
“你听懂了吗?”
“我好像听懂了两件事。”
“很好。”
瘸爷说着,按住椅子扶手站起,走了两步却又站定,“你的眼力实在让我太惊艳了,所以我忍不住还想问你个问题。”
“瘸爷是想问,如果您再做一件邢窑大盈库的东西,解决了我说的两个问题,我还能不能辨明新老?”
瘸爷点头,“和聪明人说话,确实是省力。”
“现在来说,不能。”
“你这算是回答了吗?”
“不算吗?”
“算吗?”
“诶,瘸爷,我只是跟你探讨一下而已,何必当真呢。”
瘸爷不再接腔,走到门口,直接拉开了房门。
余耀跟着瘸爷一起回到客厅,老周和濮杰起身,老周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