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猜疑。”文泽道:“可不是?庾香与湘帆比起来,正是苦乐不同。湘帆非但与媚香朝夕相亲,如今又对了阔亲,偏偏又是个姓苏的,而且才貌双全。你道湘帆的运气好不好?我看咱们这一班朋友,就是他一个得意。”仲清道:“自然。”王恂道:“竹君近来倒没有从前的意兴,这是何故?”仲清道:“竹君么,他因不得鼎甲,因此挫了锐气。如今看他倒有避热就凉之意,是以住在怡园,不与那些新同年往来。”文泽道:“今年你们若考中了宏词科,也就好了。倒要劝劝庾香,保养身子要紧。”仲清、王恂点头。
桂保对王恂道:“从前我在怡园,行那一个字化作三个字的令,你一个也没有想得出来。我如今又想了一个拆字法,分作四柱,叫做旧管、新收、开除、实在四项。譬如这个酒字,”一面说,一面在桌子上写道:“旧管一个酉字,新收一个三点水,便成了一个酒字。开除了酉字中间的一字,实在是个洒字。都是这样。你们说来,说得不好,说不出的,罚酒一杯。”春喜道:“这个容易,也不至于罚的。 我就从天字说起,旧管是个天字,新收一个竹字,便合成了笑字。开除了人空,实在是个竺字。”众人赞道:“好。”琪官道:“我也有一个,旧管是个金字,新收一个则字。”说到此,便写了一个铡字:“开除了一个贝字,实在是个钊字。”桂保道:“金字加个则,是个什么字?”琪官道:“有这个字,我却一时说不出来。”春喜道:“这字好像是铡草的铡。”琪官道:“正是。”桂保道:“以后不兴说这种冷字。若要说这种冷字,字典上翻一翻,就说不尽。且教人认不真,有甚趣味?”琪官被驳得在理,也不言语。仲清道:“倒也有趣,我们也说几个。我说旧管是个射字。新收一个木字,是榭字。开除了身字,实在是村字。”桂保道:“好,说得剪截。”文泽道:“旧管是个圭字,新收一个木字,是桂字。开除了土字,实在是杜字。”王恂道:“旧管是个寺字,新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