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流到脚根。娇娘忙把舌尖抽回,寻了一幅白绫儿,只在裤子外边乱擦乱抹。金华知他是**流出,便用手替他解了裤带,娇娘道:“羞人答答的,如何使得。只可外面作戏罢。”金华戏笑道:“赴席不吃肉,不如在家瘦。”娇娘听了这话,氵?心勃勃,遂戏笑答道:“今夜既请你,一定管你够。”金华听得心中欢喜,遂慢慢的把娇娘的裤儿一顿。原来娇娘这裤子里表全是绸,极是滑溜,又且宽宽肥肥,刚被金华用手一顿,那裤一溜直到金莲下边,又被雪亮的一轮月色照著。金华定睛细看,只见软浓浓的两块腚[月垂]似白腊围成,嫩生生的两条腿儿,如水银灌就。金华下边这根yang物,似铁硬一般,连连的跳了十来跳,金人因yang物跳得不停,忙忙的从裤里把yang物拿出,将娇娘放在床边,金华将他两支小脚把在手中,只好有二寸来长。又将娇娘那所以然的妙处一看,只见鼓崩崩的就像一个刚出笼的小馒头一般,**紧紧的闭著。金华看了,早已神魂荡荡,几不辨南北西东。再说金华不过是个童子,从不曾见过阵势,不料想他那根yang物约有五寸多长,周围三指多粗,娇娘一看,猛然吃一惊,道:“此物如何恁般粗大?”金华道:“此乃父母的遗体,在我也不知他怎么长得这样粗大。”娇娘用手儿去攒了一攒,直像一根铁火棍一般,将手儿烫得滚热,因问金华道:“此物赁样火热,是怎么呢?”金华道:“男子通身聚火之处,所以动兴之时,此处甚是极热,遍体却是微冷。”
娇娘道:“这就是了。”金华将手指弄娇娘的**,往里一伸,直觉紧搜搜的并无甚大的空儿,再往里慢慢一伸,只可容得半个指儿,及到把一个指头伸进去,娇娘已觉有些疼痛。金华将指儿抽出,那条细细的**仍旧闭上,再看这指头上,如放在油里沾了的一般。金华此时荡意悠悠,浓兴叠叠,把yang物拿到**旁边,将**儿著实在娇娘大腿上抹弄了半晌的。只见**中流出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