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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薄幸郎见金先负义 痴心妇临死尚思人(7 / 9)

日,胡员外进城和商人见盐院,把那些小郎都跟去了。

玉娇儿将船舱取开了两扇?子,故意把手一招。子金积年子弟,勾搭熟了,逾窗而入,闭上舱门,忙把玉娇搂定求欢。那玉娇受了胡喜秘计,十分奉承,即说嫌胡员外粗魁:“一见你这样知趣,不得和你同生同死。”说到热处,两人干勾多时。果然玉娇风月狂一婬一,水气一一交一一凑,弄得子金快不可言:“就是银瓶虽美,年少不知滋味,但得咱两人长远相一一交一一,我一情一愿把银瓶嫁了。”玉娇道:“你若肯时,我管慢慢和胡员外说;你休改了口。”

子金道:“我若假话,就吊在扬子江里!”说毕话,仍旧过船来,把?子闭了。银瓶那得知道。

至晚胡员外回来,马玉娇如此说一遍,不胜之喜,另治了一席,请过沈子金来,道:“老弟,你我同盟生死的人,不该说假话。你这表子是那里拐来的?那有良家一女一子,这样一手丝弦?贤弟不知,这扬州官捕拿贼的公人极多,这两日来我这船上打探的好不紧急。一把套住你到官,就完不得事。如今这金兵大乱,东京来的人不许收留,好不严谨。”说得沈子金没有主意了,道:“随哥怎么样,小弟敢不从命!”胡喜道:“你实说,这一女一子是那里来的?我替你安排。”那子金只得略露出几分,说是东京娶来的表子,原不是良家。胡喜道:“既是表子,何妨明说,小弟这马玉娇,也不过是娶的门里人。我们风月中的浪子,不过是兴个新鲜,那个是三媒六证娶的老婆不成?”说到中间,叫马玉娇出来,和沈子金猜枚豁拳,故意顽成一块。子金还不敢放胆的。饮到乐处,马玉娇要请过银瓶来吃酒。

请了二次,推说睡了。马玉娇道:“我该坐的?也去睡罢。”

两句话一激一得沈子金跑过舱去,也不管他残妆半卸,一把扯住往大船上来。银瓶挣着不肯,险不吊下水去。

这里重整杯盘,说破是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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