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和敌意，他狂躁而又敏感。虽然秦无歌一直都坚持留在他身边，可她也觉得害怕，从前那个熟悉而温暖的人，忽然就变的冰冷而危险。

不过，随着周围军阵后退，秦无歌又有了信心。

她抓着他的手没放，身子也贴了上去，而他全身僵硬，脸色如铁，眼睛中更是酝酿着狂躁而幽深的漩涡。

但她能够感受到他的挣扎，他正在压制着身体中的躁动和危险，这一点从他浑身僵直而颤抖的姿态中就可以感受出来。

“北冥夜，是我！我是秦无歌啊。”

秦无歌依偎在他怀中，听着他局促而剧烈的心跳，只觉得心疼。

而秦无歌之前驯服的几头凶兽，也都乖乖的趴在远处，似乎是因为感受到秦无歌的心情变化，这几头巨兽也呜呜的发出哀鸣。

周围也安静了下来，青樱带着军阵退到了更远处。

“我是秦无歌，你还认识我吗？”

秦无歌抱着他的头，但他却倔强的梗着脖子、不肯低下，这让她无法跟他更加亲近。可她却看到了他眼中尚存的清明，而且那一丝清明正在挣扎。

秦无歌毫不犹豫的踮起脚尖，嘴巴凑了上去……

在他身体颤抖中，她感受到了他更加剧烈的挣扎，她明白他是在跟心中的恶魔做抵抗，所以，她更激烈。

已经从远处赶回来的妙玄，看到这一幕顿时不好意思了，老脸透红：

“我看他根本没什么事啊，虽然是狂躁了点，但他本来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妙玄刚才是追着诸神殿的那些修士去了，却感受到身后忽然涌现出来的狂暴威压，就如同凶兽出世一般，把妙玄都吓了一跳，而且诛神殿的那些修士们也跑的更快了。

所以，妙玄就赶回来了，可回来之后竟然看到这一幕，多让人不好意思啊。

而且让妙玄觉得不能理解的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