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一改变，秦牧就感觉到了。

本身实力就不高的秦牧，被北冥夜的眼神一盯视，便觉得有一股洪荒的力量在他心中炸开一般，让他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我们秦氏守着最古老的传统，长老一职都是有能力、有德勋的人才能担当的。我们这些老头子本身就没什么能力，所以叫我一声老头子或者牧老我就跟高兴了！”

秦牧也是个聪明的，见到北冥夜看自己的眼神改变了，立刻就明白怎么回事，所以对秦无歌说话的时候，秦牧便改变了口气。

而且，秦牧发现自己改变口气的时候，北冥夜的眼神立刻就温和了不少。

“哦～这样子啊，那牧老还有什么要说的问题吗？”

秦无歌显得很大度，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笑着开口。

这样子的秦无歌，倒是让秦牧放心不少，他斟酌着要开口的时候，北冥夜已经率先开口了：

“我麾下修罗卫可以一路保护你们的安全，而且还可以帮你们寻找秦长老等人。”

秦牧刚才之所以犹豫，便也是担心自己族人的安全问题，没想到北冥夜看透了这一点，不等他尴尬的说出来，直接开口少去了牧老的后顾之忧。

秦牧也算是看明白了，北冥夜这个极聪明人，他有着极致而完美的掌控力，而他愿意为你做到什么程度，完全取决于你的态度，或者说，你对秦无歌的态度。

“多谢太子殿下。”

纵然以前不曾低下过高贵的头颅，可是如今获得了别人的恩惠，秦牧也只能表示感谢。

而北冥夜回答的也很干脆：

“你应该感谢她是你们的族人！”

即便秦牧已经明白，可北冥夜还是把话说的更清楚点。他所给予的一切恩惠，都是基于秦无歌，否则这些秦氏族人何必值得他如此。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