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的凄楚来。

“前辈……”

秦无歌上前了一步，有些担忧的喊了一声。作为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红雨这样笑，秦无歌的心里也无比的难受。

像是能感受到她的悲愤凄然和不甘愤恨，以及心底的荒凉一般。

红雨听到秦无歌的唤声，这才渐渐的停了笑声，她抬手擦掉了眼角的泪水，默了一下，却自嘲的冲两人笑了下。

“你们可知道我是怎么死的？”

北冥夜和秦无歌对视了一眼，皆是摇头。

秦无歌根本不知道红雨神尊是谁，而北冥夜虽然猜到了女子的身份，可毕竟年代太久远。

上古时期的事情，他并不能知道详情。

不过两人都能感觉的出来，红雨留下的这道神识跟她本体一样疯癫，神识中满是怨气。

想必她生前定然是经历过什么至痛之事。

红雨好像也并不需要他们回答，她神情略显恍惚，坠入了回忆，自顾道。

“我跟你们一样，年轻的时候也有一个伴侣。他英俊温柔，修为强大，我们两人一路相扶相持……”

秦无歌眨了眨眼。

什么玩意？伴侣？

那怎么能说跟她和北冥夜一样呢？

红雨分明是误会了，她张了张嘴，就要开口解释，手臂却被北冥夜扯了一下。

他干嘛不让她解释？

秦无歌瞪了瞪北冥夜，北冥夜蹙眉。

红雨自顾的说着，秦无歌只当他是不想自己打断红雨，也觉得自己为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打扰前辈回忆不好，她闭了嘴。

“我们曾经是所有人眼中的神仙眷侣！那时候真是快活啊……”

红雨的神情蓦然一变，声音凄厉起来，“可当我机缘得到神火的时候，这一切就都改变了！他竟然觊觎我的神火，在我受伤，放心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