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麻烦对个下联。”
这一下可把程鸿给难住了,低眉沉思半晌,也没能对得出来。
他旁边的徒弟却是急了:“黄口小儿,你刚说只出一副对联的,现在怎么出两副了?”
这话一出,不仅冯刚笑了,就是满厅的人都强憋住笑容。
搞了半天,程鸿一代大儒,居然还给一个三岁小孩讲起道理来了,第一联是对了出来,可是人家马上出第二联,你对不出来,反而还怪人家不按规矩办事。
这话要说出去,只怕会让天下人笑话。
后生自知说错了话,脸色瞬间都涨成了猪肝色。
程鸿连连说道:“孟元,你可别胡言乱语。”
程鸿缓缓站了起来,望着这三岁小孩,实在是想不明白他后面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鸿学大儒指使他来侮辱自己的,如今他被一个三岁小孩给难住的事情,势必马上就要在青阳县城里给传扬开去。
“陈殊,你这个上联我暂时对不出来,回头我会仔细的思索,到时候我会再来向你背后的师傅请教。”
程鸿望向陈青河,“陈老爷,令堂背后明明有一代大家,你何需叫我过来教他?”
陈青河一听急了:“程师傅,这是万万没有的事情,我们怎么可能给他请老师呢?”
程鸿没有回话,高高的仰着下巴,带着徒弟孟元缓缓地走出陈家。
文人多傲骨,程鸿虽然受此大辱,但他走出去的时候依然还是昂着挺胸。
他坚信自己并不是输给了一个黄口小儿,他输给的是他背后的那个鸿学大儒。
至于他背后的有人是谁?也只能等后面再慢慢查探。
这陈青河更是可恶,居然玩出这么一手来侮辱他,实在可恶!
程鸿带着一股对陈青河强烈的怨气离开。
陈青河瞪了这个张扬跋扈的儿子一眼,再狠狠地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