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事情,哈哈。”
人群中,一个个都表示不满,对他们的这种做法感到无比的愤慨。
“张书胜,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媳妇怎么帮着别人说话呢?”
“依我看呐,余梅肯定跟三赖子有一腿,要不然怎么会帮着三赖子说话呢?”
“是啊,我也是这么觉得,余梅这姑娘真是浪。”
“这不可能,刚才的事情那么明显,怎么可能会还转变呢?我坚信三赖子是偷鸡的人。”
“余梅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
人声鼎沸,对这样的神转折表示极度的不满。
的确,刚才事情都已经板上钉钉了的,而且三赖子他们两口子都已经主动承认偷鸡了,难道还会转变不成?
这么稳妥妥的事情,结果余梅说这是一个玩笑,谁会相信?
张书胜也极是懊恼,其实今天晚上余梅跟他讲想要离婚,感觉跟他在一起过很没有意思,这让张书胜很是烦闷,在床塌上辗转难眠,夜深人静的时候,听到外面传来异常的声音,便让张书胜注意了起来,轻手轻脚的爬了起来,拿着手电筒,轻轻的拉开门,走了出去,手电筒一照,正看到一个人在鸡笼洞里掏着。
三赖子发现有灯光,顾不得那么多,收了手里的蛇皮袋子,拔腿便跑。
这很明显的就是在偷自家的鸡,怎么媳妇还要维护三赖子呢?到底怎么回事?
张书胜心中狐疑,扭过头望向余梅,奇怪地问道:“余梅,你为什么要维护他?他明明就是偷我们家鸡的偷鸡贼!”
余梅一急,知道自家男人的脑子不灵活,这般问下去,肯定会问出问题来,而且刚才自己撒了个谎根本就不圆,经不起半分的折腾。
“我说的话你也不信?”
“不是我不信,是我没办法相信,因为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在我们家鸡笼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