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咱回来这么早?”
见到儿子,马桂兰有些奇怪地问道,按理说,冯刚他们吃了饭,至少也得打牌到十一、二点,怎么可能这么早就回来了?
“不回来难道在那里过夜?”
冯刚坐在椅子上,摸出烟,丢给老爹一根,自己点上一根。
“我倒还以为你打牌要打到很晚回来呢。”马桂兰瞪了儿子一眼,道,“你吃饱没有?”
冯刚狠狠地吸了一口香烟:“吃过了。”
看着儿子浑身都是酒气,马桂兰又不由关切地道:“你呀,以后还是少喝点酒,每次都把酒当水喝!”
冯刚呵呵笑道:“妈,你就放心吧,那点儿酒还灌不醉我,我年轻,我没事儿。”
马桂兰瞪了他一眼,低头继续吃饭。
冯刚问道:“妈,今天割谷赚了多少?”
马桂兰道:“每天都是那样,不多,也还不少,不过照这样下去,只怕也割不到几天。”
冯刚道:“这割谷机嘛,也就只是这几天的事儿,不过这几天赚的钱,比你和老爸种一年地都赚的多吧?”
马桂兰脸上笑的灿烂了一些,的确,对于视钱如命的马桂兰来说,这几天赚的钱的的确确是一个天文数字。
冯刚继续道:“赶快把谷割完,然后就过来帮爸把房子建起来,明年我准备好好的大干一场。哦,对了,妈、爸,我现在要找个人帮我出去学习一段时间。”
“学习啥?”夫妻俩同时抬头,奇怪地望着冯刚。
“学习包装方面的技术,我明年不是打算自已包装打蜡的吗?这包装打蜡其实并不容易,也有一定的技术含量的,比如那打蜡机器怎么开,怎么维修啊,还有
怎么包装啊,这都有一定的讲究的,得找个人去别的打蜡厂学习,你们帮我推荐推荐,谁比较可靠?”
马桂兰担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