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得罪更多的人的,他们最是反感外人这样称呼他们……”
一路上,夏红开始给冯刚讲着当地的习俗以及当地的一些禁忌,提醒着他,以免他不明事理,过去徒惹麻烦。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高速公路行驶,夏红也给冯刚灌输了不少苗寨的习俗禁忌,车子下了高速,在省道上缓慢行驶起来。
看着两边绵延的群山,冯刚说道:“我们市普遍多山,想要搞经济建设都很难,发展农业,靠田地才是真正的出路。”
夏红道:“你懂经济吗?要提升当地经济,只有建工厂,把大山挖成平地建工厂,那样才能把当地的gdp提起来,老百姓才能得到幸福的生活。靠农民种地?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是靠老天生活,如果天公不作美,农民有什么的收成?”
想到现在家里已经几个月没有下雨,冯刚点了点头,叹息一声:“老师说的也是。”
远山县相比于青山县要差上许多,道路坑坑洼洼极是难行,坐在车里冯刚感觉时而坐飞机时而坐轮船,而且道路两边的房屋都十分老旧,感觉一场稍微大点的风都能吹倒,集镇上的店铺看起来就像七八十年代的模样,最多也只比紫荆村稍微好那么一点点。
“想不到远山县竟然这么穷?这县委书记、县长都在搞什么?”
“远山县比较特殊,几乎每换到这里的书记县长都会贪,连续好几任的书记县长都被纪检委的带走了,我猜测他们到了远山县,看了当地的情况,觉得根本就没办法扶持起来,想到在这里也搞不了几年,受不了这种苦,所以就想着捞上一笔马上就离开这里。”
“做官的太混帐了。”
冯刚咒骂起来。
直到中午一点多钟,夏红才开车来到一个小集镇的镇政府院子里。
与其说是镇政府大院,不过冯刚看起来,这里跟他们紫荆村的村长后院不相上下,低矮的屋子,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