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才有人出来做,一般的时候是没人弄的。
炸出来的米子要么干吃要么泡糖水吃,味道还不错,在农村那些五六个月的婴儿,买不起牛奶,就专门用这炸出来的米子泡糖水吃,既软又香,很招村里人喜欢。
冯刚放好车,锁上门,也来到了余梅家门口。
道场上有许多村民围观,显得十分热闹。
在人群的中央,用干劈柴架了一个火堆,在火堆上面有一个铁架,铁架上有一个铁制的宛如葫芦一样的黑漆漆物什,满头大汗的老黄正在小心翼翼的旋转着那个铁葫芦,在他的脚旁,摆着一个长长的足有四五米长的巨大布袋,布袋的一口是敞开着的,另外一口用一根绳系着。
这就是农村的好种老式的炸米子的方法,这样炸出来的效果就是米粒会膨胀变大,直接熟了可以就这样吃。
全场所有人都盯着老黄在看,老黄的手上极其小心,如果火温把握不好,或者翻转的太慢,就会把里面的米烤糊,也就是一种失败。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老黄见时机差不多了,赶忙把下面的柴火退了一些,然后用铁钳夹着那根铁葫芦来到那个长布袋敞开口的位置摆好,拿着锤子一敲,只听得“砰”的一声剧响,那个长布袋瞬间都膨胀了起来,然后慢慢的平息下去。
老黄拿起那铁葫芦,喊道:“谁家的,赶快过来收。”
刘婶应了一声,慌忙过去从敞口一边慢慢朝封口一边收拢,吐了好几次,直到里面的米子全部都差不多到了封口边的时候,她这才过去将另外一口的绳子解开,拿出一个透明的塑料袋子,将布袋里面的米子全部倒在自已的塑料袋里面。
白花花、圆滚滚的米子新鲜出炉了。
刘婶重新那那封口系好之后,然后伸手抓了一点米子放进嘴巴里面咀嚼了一下,笑容绽开,坚了个大拇指:“不错不错,炸的很不错,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