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窗户上的白酒微顿,她再回头看向江羡鱼,江羡鱼冷着脸,一言不发。
而那位像是发光体一样的男人已经过来了,他温和的目光落在白酒脸上,声音温润,“姑娘可是羡鱼之妻?”
“算是吧。”她回答得不是那么情愿。
他一笑,气质出尘,世间难以寻其二,“我是羡鱼的兄长。”
他是江羡鱼的哥哥江临渊,白酒已经猜到了,只是她没猜到江临渊这个驰骋沙场的年轻人,身上会感受不到一丝杀伐气,与其说是少将军,倒不如说是一个世家公子。
江羡鱼很明显不想搭理他的这位兄长,而满大街的人都在看着他们这边,气氛有些尴尬。
“那个,你要不要进来坐坐,喝喝茶?”
这是典型的客套话,虽然这句客套话说的有些不合时宜罢了。
江临渊轻笑一声,视线又越过了白酒,看向了江羡鱼,他唤了一声,“羡鱼。”
江羡鱼立马说道:“我还要去太师府,没时间陪你聊天。”
说着,江羡鱼伸手把趴在窗户上的白酒一把拉了回来,再把窗户一关,喊了一声车夫,这辆马车便又往前驶去了。
日常被弟弟不待见的江临渊一声轻叹,也继续往前回到了将军府,这个时间点,无需问下人,他也知道应该去何处见他的父亲。
今天的梅园,依旧也有一道孤寂的身影伫立在墓碑之前,每日都会来缅怀战友,这是江流的习惯。
江临渊站在江流身后,道:“父亲,我回来了。”
“嗯。”江流从不是情感外露之人,久未归家的儿子回来了,他的反应也仅仅只是简单的应了一声。
江临渊说道:“来的路上,我已经听说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羡鱼他并不是会做出欺负弱女子之事的人。”
江流的回应还是只有一声淡淡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