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这事我还不能信。”花晨道:“起先不要他干,另有代庖的人。就是后来野战,也要央他接济。不然,哪里支持的来。”未央生道:“那代庖的人我知道了,莫非是一位姓‘角’的么?”花晨道:“然也。这件东西,我家里最多。今日我和你初交,料想不到难丢地步。明日干事,就要用到此法了。”
未央生听了,也就不按兵法,挺起一味野战,乱来舂捣,抽了数千,自然从阴hu快活到心窝里去。只见她手寒脚冷,目定口张,竟像死得一般。若不是预先说破,未央生竟要害怕。果然死了一刻时辰,方才苏醒。搂着未央生道:“心肝,你不消用代庖之物,竟把我弄丢了。这看来你的精力竟是特等,怎么说在二等前列?”
未央生道:“我册子上面取你做特等,你如今也取我做特等,何相报之速耶。”花晨道:“我正要问你,那册子上面他们三个名字是哪个涂抹的?后面一行批语是那一个添上?”
未央生不好说出,只推不知。花晨道:“你虽不肯说,我心上明白不过。那三个说我年老色衰败,还能配得她们过。把自己比做淮阴,把我比做绛灌,是个不削为伍的意思。不是我夸口说,她们的年纪虽幼小几岁,面色虽比我嫩几分,只好在面前你看看罢了。若要做起事来,恐怕还赶我老人家不上。我今忍在心里,不与她们争论,待等闲空时节,待我走过去,约她们做个胜会,一个奇男子,四个俏佳人,都要脱了衣裙,日间干事,与她们各显神通,且看是少年的好,老成的好。”未央生道:“说得有理,这个胜会不可不做。”
二人见天色暗起来,穿了衣服,丫鬟排上酒肴。花晨酒量极高,与未央生不相上下。二人猜拳行令,直饮到更初。乘了酒兴,依旧上床干事。这一晚是久旷之後,yin精易泄,不消用三种法子。到了次日起来,就把许多春意、氵㸒书一齐搬运出来,摆在案头,好待临时翻阅。他看两个长丫鬟,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