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羞得脸都红了,包括路无坷的同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路无坷朝窗外看了过去。
男生胳膊肘靠在她们班窗边的墙上,一头短寸,短发茬衬得他眉眼越发锐利。
浓眉深眼,五官出色到极其张扬。
她看过去的时候男生唇角那点儿笑还没落回去。
两人的视线隔空碰撞。
他应该是刚醒不久,一瞧就是刚来上课,那双双眼皮被还没彻底清醒的困怠扯得越发明显。
路无坷对上他从眼皮底下透出来的视线。
好像很久,又好像不久。
路无坷率先转开了视线。
她刚转回去不久就听见斜后方窗外那人说话了。
他喊了她们班里的一个男生名字,很快班里响起一阵呲啦的椅子滑动声,那个男生很快出去了。
路无坷重新拿起笔写作业,没再往外面看一眼。
等人走了以后,路无坷同桌才抚着胸口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吓死我了,这也太吓人了。”
又说:“这也太丢脸了。”
坐路无坷前面那女生一语点醒,说话是开玩笑的口吻:“你这哪儿叫丢脸啊,你这是丢无坷的脸,被说是人学长追的可是无坷,现在学长想不知道她都不可能了。”
确实,不管谁突然被说在追一个连认识都不认识的人,都得从不认识变认识了。
“哎,我哪儿知道他会在这儿啊,”路无坷同桌继续啃着薯片,“我要知道他在这儿我就说他在追的是我了,帅哥一下子就把我这人记住了。”
周围的女生听见她这话纷纷大笑,说她在做青天白日梦,还不如多做几道题。
她们在说什么路无坷当然都能听到,很快上课铃打响老师夹着课本进教室,班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掏课本的掏课本的,零食往桌肚里塞的往桌肚里塞,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