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她明明应该走开的,但她没有,就那样平静地安静地听着,像只是在听什么无关紧要的事。
不再像昨晚那样情绪波动很大。
她对自己向来很狠。
“感冒就先放边不处理了,先把肠痉挛和高烧这块儿处理好了,现在她输液室那两瓶吊瓶打完不出意外高烧就能退了,回去别吃辛辣刺激或者太冷太烫的食物。”
医生应该是递给了沈屹西药单:“这单子拿去楼窗口领药。”
嗓音似乎有点疲。
路无坷背靠在诊室外头的墙上,像任何个在等着被叫号的病人,就是脸色有些苍白。
里头医生喊了声她的名字。
“路无坷,可以进来了。”
余光里从门口出来的人脚步顿了下。
下秒,他朝她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