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母亲诊治吗?”
伊尔根觉罗氏又问,她想着这没有到处斩之日。怎么就任由病人在牢房里病死呢?
“父亲谋反的罪名已经坐实。母亲作为家眷。也只有死路一条。他们怎么可能会给一个将死之人诊治呢?”
刘氏说的有些苦涩,自己在杨府过得有滋有味,而自家母亲却病了都没人医治。她实在安心不了。
“原来是这样啊!”
伊尔根觉罗氏点了点头,经刘氏这么一说,她也觉得天牢里那么做并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如今天牢里关的不是旁人,是他她杨家的亲家,所以自然觉得有点不人性。
而且现在刘氏一从牢房里回来,便到她院子里来了,恐怕不止请安这么简单。
“所以儿媳求求额娘想想办法,救救我母亲。”
刘氏说着便从伊尔根觉罗氏对面儿的椅子上站了起来。
向前走了两步,直接的跪在了伊尔根觉罗氏面前的青石板上。
“你这是作甚?”
伊尔根觉罗氏皱着眉头。他这两个媳妇儿进门之后,除过成亲当天给公婆敬茶,让他们跪了一次,自此到现在还从来没有跪过呢。
如今刘氏这么一跪,到教伊尔根觉罗氏不知该怎么做。
“我母亲只是被父亲连累的,她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如今母亲病重,儿媳实在是不能坐视不理,她是儿媳的亲生母亲。所以儿媳求求额娘,想想办法救救我母亲。”
刘氏说着说着便泣不成声。不知不觉的流下了眼泪。她现在除了到处求人,留着毫无价值的眼泪之外,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刘氏,你是一个明白人。刘家犯了忤逆大罪,没有连累到杨家已经是皇上法外开恩了。你如今竟然想着让杨家去救刘家,这事儿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咱们杨家还能保的住吗?”
伊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