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陌早已经不在这里之后才讪讪地笑了两声，看向一直坐在座位上的戴维局长，“局长，托马斯呢？”

“走了。”戴维没好气地答道。

弗雷姆很识趣没有再追问托马斯的事，敢在局长面前动手，这个托马斯胆子也是够大的，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托马斯会对戴维局长动手，还轻易打晕了戴维局长。

“那，我去华夏调查方陌的事，还用他来配合吗？”

“不用。”提到方陌，戴维的心情又不好了。

“那您的意思是，我自己去还是换一个人？”弗雷姆小心翼翼。

戴维冷哼一声，“我是说，你也不用去了。任务取消。”

“啊？”弗雷姆不太明白，不过他很快醒悟过来，笑着说道：“嗯，我明白了。局长您没有给我发布过去任何任务，我的一切行为都是个人行为，不管造成什么结果，都与您，与阿迈瑞肯特殊能力者管理局无关！”

这下总行了吧？

等我完成了调查、监视方陌的任务，所有功劳都是你的，我什么都不要！

放在以前，戴维很喜欢他人的讨好，尤其是来自内局的弗雷姆，可现在不一样，他不是不想调查方陌，而是不敢，他读懂了方陌的眼神，方陌是真的敢杀了他的。

“我说了任务取消！取消！明白吗？”戴维强忍着心里的憋闷，压低了声音。

弗雷姆这次终于懵了，什么情况？

戴维抓抓头发，调整一下心态，挤出一个笑容，“弗雷姆，我没有开玩笑，调查方陌的任务取消了，关于方陌和托马斯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好了，回去休息吧，有事情我会通知你的。”

打发了弗雷姆，戴维靠在椅子上盘算怎么跟布朗局长交代证件丢失的事，却突然接到了布朗局长的电话。

“戴维，我刚才看了一下库房的提取记录，你昨天把那块蓝铁矿石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