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坐。”柴田守彦似乎相当紧张。虽然故意装成很平静,但是硬挤出的笑容却显得生硬而不自然。
不过,野本对这种情形早就习以为常了。不管走到何处,一旦递出名片,对方先是郑重鞠躬,然后是以畏怯的眼神望着自己,有时,甚且表现出明显的轻蔑,或是表露无遗的敌意。无论如何,刑事是不被欢迎的访问者!
“请问有何贵干?”柴田守彦上身向前,问。像是讨论什么秘密似地压低声调。刑事笑了。“也没什么重大的事。只是想打听一下曾在贵处幼稚园执教的月村早苗小姐之行踪!”
“但是,为何至现在才问月村老师的事……”
“那是因为我们想问些有关月村小姐的问题,有关于目前正追查的某件命案……”
“什么!”柴田守彦的惊叫声打断刑事的话。“你们想问她?刑事先生,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笑话,我们不会胡乱调查!确实是有必要见她。”
“不可能!根本无法见到她问话。”
“为什么?为什么无法问她话?”
“这就难怪了,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
“这……”
“月村老师已经死了。”
“什么?死了?”一瞬之间,野本怀疑自己听错。“你是说月村早苗死了?”
“是的。而且不是车祸或疾病致死,她是自杀的。”
“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的十二月三日吧!”
“自杀的动机何在?”
“不太清楚,报上是说她因工作上的困扰及受疾病所苦而自杀,其他我就不清楚了。刊在都内版的角落,只有短短十五、六行,还是内人见到才告诉我的。最近,年轻女性自杀已非稀奇,只是,她的自杀方法特异,才会让记者们兴起刊登的念头……”
“你说的特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