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主任的眼睛转向阵场医师,“你知不知道?”
“不。”他苍白着脸孔回答,“为什么妹妹要杀他……江津子为何要做这计划——她不是这样的女人……那……”
他接不下去了,木曾看泪水从他双颊流下来,医师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哭泣。
木曾的手紧捏着坐垫,自责与后悔在他内心交错。他直骂自己的轻率与冲动。
没有其他方法了吗?江律子差一点便脱离搜查范围,逃到遥远的彼方,绝对的安全圈。
使她招致崩溃的是我,是刑警木曾俊作。
“主任!”他抬头说,“我……我做错了!”
“木曾,”主任深深注目木曾道,“这个话在今晚的侦查会议上再来听你说……”
主任特别强调了侦查会议,只他们两人能沟通的语言。
木曾抑止直冲而上的激动。
一个年轻警员悄悄站立门口道:“鞋拔子验出征部的指纹。”
主任颔首:“辛苦了。”
命案急转直下地迎接了最终阶段。但是每人的心中却残留巨大空白,且找不出填充手段。
杀害俊二的动机何在?
案件并未结束,勿宁说是由江津子的死,才踏出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