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玄关寻鞋,眼睛看到吊在旁边的长型鞋拔子。
他以屈身姿势问:“最近有没有客人来过。”
“没有。”
她简短回答。木曾拿来鞋拔子塞入鞋子时,鞋拔子断成两截。是他故意弄断的。
木曾回过头说:“对不起,我去买支新的。”
“不必了。”
“怎么好意思。明天我就带一支新的来,再见。”
他打开玄关的门,把折成两截的鞋找子放入口袋。夜气吹拂面庞。当他走开时,玄关的灯光熄减。
鞋拔子。
他听旅馆女服务生说过,征部因鞋子太窄不好穿之事。当自己穿鞋时自然地浮起这个想法。
窄小不好穿的皮鞋,长型鞋拔子。
征部是否也使用过这支鞋拔子呢?他来这里访问过应无疑问。如果在这支鞋拔子,验出他的指纹。就会成为冲破江津子否认的有力物证。
木曾无法听取到她的自白。于崩溃之前她勒住了。但,她没有注意到这支鞋拔子。罪行的突破口,是否就在此。指纹——连结征部与江津子的唯一证据。
走在夜路木曾不断地思考,但是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错误。
此时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无从知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