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便迎刃而解。送监之日,俊二之话意也能了解。他那充满希望的双眸,已在追索着五年之后的幸福日子。伤害事件当晚,他和她一定见过面。她不得不做了五年后的承诺而劝他自首的心。为保持两人的秘密,互相约定不通信,而俊二相信了江津子的诺言。
走这一趟路,木曾有汗流浃背之感。联想泉涌而出,思考激烈回转。这个发现非早点告诉主任不可。大衣下摆纠缠双脚,但他赶路,大步跨行。当看见分局建筑时,他竟跑起步来了。
在他窒息喘气的胸腔中却弥漫着胜利的充实感。
“嗯。”
对于木曾的推理,默默倾听的主任,重新把视线投向桌上的照片。
“的确,这个发现具重大意义。但是……”主任显出沉重表情说,“却没有证明的手段。江津子一定不会承认。只是相似,是不能断定的。”
“主任,”木曾急切地说,“绝不是相似而已。完全相同的啊。也可以说是绝对的事实。如果那个女人不肯承认,还有父子血型鉴定的方法。”
“木曾,”主任笑道,“现在的血型检定,只可做到某男人不是孩子父亲的证明。却不能断定孩子为某男人之子的证明。最多只证明他可能是父亲程度的判断而已。也就是说,俊二可能是她的父亲,也可能有另一个父亲。”
“另一个人?”
“例如江津子的丈夫。精一郎与俊二如属同一血型。此一判定将成为不可能。而我们却已失去知道精一郎血型的条件。”
“还有办法。还有从他的遗骨检验出他血型的方法。”
“遗骨已埋葬。这是本地的风俗。如果对精一郎死因有侦查上疑问,也许另当别论。否则,只为了证实我们的推理,是不能随便挖墓的。”
“噢!”这次轮到木曾呻吟,他却不甘就此罢手。
“木曾,”主任以安慰口吻说,“这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