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觉,人总会想东想西。”
“……”
“你想了些什么?”
“……”
“反悔、自省、或者突然间想起忘记的事情——说起来我也有这种经验。怎么样你已下了决心坦诚告诉一切吗?”
“没有什么可讲的事。”
“嗯。”分局长又低头看书、点烟,烟雾低回于文字上面,“你有女儿?”
“是的。”
“昨晚麻烦你娘家妈妈去和你女儿作伴。”
“每次我不在家她都会来帮忙。”
“你认为被害人怎么样?”
“……”
“我指的是须贺俊二。从人、女性、表兄弟的角度言,你对被杀死的那个男人有何感想?”
“我觉得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那又是什么意思?”
“他做了什么事?以致于非被杀不可?”
分局长好不容易才控制自己的冲动。如果他是当年的侦查组刑警,一声怒喝之下,恐怕她这个纤细身材,非遭到痛揍不可。
他紧握住桌面一端说:“你曾受过大学教育,应具有理解是非的理智与判断。了解自己的立场,和我们的立场。是你杀死了须贺俊二,对吧?”
“……”
“把凶器扔到那里去了?”
“……”
“或者隐藏起来了。现在几十个人张开训练有素的眼睛与动员最新科学仪器,正在现场搜索。我只是不想浪费时间。”
“……”
“你说,凶器是不是小刀?”
“……”
“像短刀一样的吗?”
“不知道。因为我没有看到什么东西……不过,请问只有小刀和短刀才能夺走人命吗?”
“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