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听着江叶讲话的米乐,脸上浮现扭曲的笑容。她是觉得心有戚戚焉呢?还是在嘲笑他雷词中的虚伪呢?不得而知。
“不管怎样,”江叶说,“那家amour和江理子之间肯定有关系。所以……”
“老师,amour是英语吗?”
“不,应该是法语吧?我记得是爱情或恋爱的意思。”
“爱情吗?这店名跟那女人真不相称,她们一定是做男人生意的,把自己的身体当作玩物,那女人最喜欢干这种事了……。老师,明天我再打去试试,这次就报老师的名字,应该没有关系吧?”
“嗯,我是无所谓,不过,要怎么打却是个大问题。比方说……”
江叶话讲到一半,米乐却突然转身,往门外走去。一等她的身影消失在厚重的铁门之后,江叶立刻吐了口长气,他感到全身的力量好像被抽光了。
同一天的傍晚时分,星期日的下午五点过后。
阳光总算比较弱了,柏油路的热气顺着裤脚往上爬,让人稍走几步就满头大汗。
年轻女孩拿出手帕擦拭额头上的汗水,此刻她正来到涩谷车站附近,爬上莎娜亚舞蹈练习场的阶梯。
她正是江叶章二的妹妹,叶月志保。
她推开舞厅的门进到里面,冷气房的空气舒服地吹到脸上。
大概因为是星期天吧,舞厅里异常热闹。身穿便服的男女或裹着豪华舞衣的女子,全踏着优雅的舞步。此刻正在播放的歌曲是cestsibon[注],连志保都很熟悉这旋律。
[注:法国香颂名曲,一九四七年andrehornez词,henribetti作曲。]
这家舞厅哥哥曾带她来过。她大概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舞厅的角落有饮料吧,当时她听着那儿的老大和哥哥亲密地交谈,还在对方的推荐下连喝了两杯咖啡。
志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