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老师和江理子的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主动采取诱惑的是江理子?还是老师?
——策划杀害我父亲的是江理子还是老师?
——老师之所以跑去美国读大学,是害怕杀人的事会被发现吧?
——老师之所以辞掉家教的工作,是江理子指使的吧?她之所以要你离开我身边,是因为她的忌妒心在作祟吧?
——老师干嘛不跟江理子结婚呢?还是你们到现在都还维持着同居的关系?
——江理子人在哪里?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她的住址呢?我保证不会伤害她的。你难道不能马上把她叫来这里吗?
类似这种让人不知该怎么回答的逼问一直持续着,江叶当然只能重复说着“不知道”、“不晓得”、“笑死人了”的答案。不过,米乐不知道有没有在听江叶说话,她一点也不气馁地继续抛出相同的问题,就好像录音带,机械式地重复播放着索然无味的语句。
不过,江叶对与米乐之间的谈话并不感到无聊。相反地,他觉得很紧张,有时甚至还得装出很认真听的样子。现在千万不能惹她生气。站在正常与异常交会顶点的米乐,好不容易才保有精神和肉体的安定,若因一时激动让她失去平衡,精神就此崩溃,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就因为无法预知结果,反而让人更加恐慌及害怕。
米乐凝视着江叶,眼睛发出闪亮的狂乱光芒,不过,偶尔这双眼睛也有柔和的时候,僵硬的表情浮现出温驯天真的笑容,这时江叶就会松一口气,也跟着摆出笑脸。他心中暗想——希望这种情况能维持久一点,对此刻的我而言,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
昨天,星期六的下午,江叶心一横,提出了这样的问题。
“米乐,你说那个人杀死了你父亲,为什么你会知道这种事呢?是谁告诉你的吗?”
“才不是,是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