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和警察的形象毫不相干。”
“但他丈夫当时不也在场吗?”
“她说根本用不着我出头露面,多嘴多舌。”
“就因为这个你才被解雇的?”
“是的,当然啦,因为从一开始就并非正式录用,不过是我硬闯进去赖在了那儿的,所以什么时候被人家赶出来,也没什么好说的。”
“可这样突然被赶出来很为难吧,有没有可去的地方?”
栋居又重新打量起新子来。同前天碰到时一样,她穿着俄罗斯式的女罩衫,配一条长裙子,不同的只是手上拎着两只小衣箱。前天,栋居曾对这位时隔不久就出落得像大城市姑娘似的新子,大吃了一惊,可是,今天也许是由于先知道了她被解雇了的原因吧,看上去觉得她打扮的非常难看。
把这么一个举目无亲的年轻姑娘,推到繁华喧闹的东京街上,简直如同把一只羊羔赶到狼群之中。
“嗯,郡阳平先生好像觉得我很可怜,就让我到他的后援会本部去工作。”
“说起郡阳平的后援会,是那个在新宿区饭店里的吧。”
“嗯,是的,我的房间也订在那个饭店里。我觉得那儿挺好的,今天是特意来向您道别的。去新宿后,恐怕就很难再特意到这儿来了。”
“是吗,谢谢你特意来道别。立即就有了去处,真替你高兴啊!”
“可不是么,太太要赶我走,一时间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好啦。事到如今,又不能回八尾,因为当时我是抱着不学点本事、誓不回去的决心出来的。”
栋居也没去纠正她的想法,说道:
“有这种抱负,真了不起,不过你到底想学些什么呢?”
“想学的东西可多啦,首先要看看这大千世界,开阔开阔眼界,我还很年轻,今后还打算做很多很多的事。”
“趁着年轻尽量多学点东西当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