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这个机会听听南希-弗尔、艾米尔等人的消息。特别是,还有一件一直萦绕在心头的南希-弗尔那张“颠倒的气球邮票”失落的事。
“啊,到底是康夫厉害!”
琳达发出了饥不择食般的渴望心声。长期的饥馑终于得到了补给,好像各个部位的细胞都得到了充分的营养补充而苏醒过来。嫩生生的肌肤、紧绷绷的肉体、火焰般的金发。纵管这些是依靠金钱保养的躯体,但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是年愈四十的女人。
眼下正值那美妊娠后期,为了保护好母子俩而禁欲的弦间,如今有种久旱逢甘雨的感觉。
“夫人也不减当年哟,棒极啦!”
弦间由衷地称赞对方。
“你还是那么会说!”
完全满足的女人躯体气色微红,毫无遮挡地开放着裸体。成熟的女人不知羞耻,仍在贪婪地追求着余韵。
“我可不是奉承话!对了,这次你是因为什么到日本来的?”
弦间为了尽量延长官能的余韵,一边对琳达的身子施以指压按摩,一边询问道。
“我只是跟丈夫来的呀。”
“你丈夫是来干什么的?”
“不太清楚,可能是丈夫的公司和日本一家商社搞个合资项目。现在还未定合同,所以他也是悄悄溜来的。”
“与日本商社的项目?哪家商社?”
善于在枕头边吹风的弦间对此顿感兴趣。
“是个什么名字来着,挺难叫的。”
“三井、三菱、住友?”
“不,都不是。”
“是不是墨仓?”
“你说什么?”
“墨仓。”
“是,就是这个名字。”
“你丈夫和墨仓!”
“你知道那家公司?”
刚想说出“我在那家公司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