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才知道黑檀的酒中肯定放了什么东西。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一身的疲倦感使精神都变得恍惚了,他们只想继续沉浸在这种似睡非睡的飘飘然状态中。过了一会儿,俩人被从收容所中拖了出来。一个身穿白大褂医生模样的人给他们作了诊查,结论是“酒精中毒及神经质”。于是两人又从收容所被辗转送到精神病医院去了。两人身不由己似地被关到一间上了锁的铁笼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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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开了三个小时,车子终于停了下来。由于没有车窗看不到外面,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是往什么个方向开去的。车的后门打开了,只见黑暗中站着几个人命令道:“出来!”
尽管那人压低了嗓门。尽管看不清长相,但那声音却很熟悉。
“是你!江木!”
“太过分了,浅见。看在同学的份上我也想帮你的,但为时已晚了。”
“你打算把我们怎样呢?”
“都是因为你们的捣乱,师冈和三原现在的处境也不妙,看来眼下只好老老实实地接受手术了-,这是你们自讨的嘛。”
“是脑白质切除手术吗?!”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反正做了这个手术之后,就可以忘了一切,从而变得幸福起来。什么野心啦、欲望啦全都会被剔除得一干二净的,这对你们这些人不是很合适吗?”
浅见已经习惯在黑暗中看东西了,他意识到现在是在伊东的笛木医院里面。他还隐约地记得小树林中那爬满了常春藤的房屋。
国尊一伙人要是知道浅见已经掌握了笛木医院的所作所为的话,那他绝不可能把浅见他们带到这儿来的。这说明医院方面可能还没有把记代子被夺走一事告诉国尊,也有可能他们认为是记代子自己逃出了医院的。总之不管怎么样,国尊和笛木医院之间都不可能会联系得那样紧密。正因为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一种恐惧感从心灵深处涌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