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插手的范围里面。
“客人,你们是干什么买卖的?”
气氛稍微缓和了一点之后,三保问道。这是酒吧女招待对“初次相会”的客人的客套问候。
“你看我是干什么的呢?”
高松也说了些这种场合常用的套话。酒吧的客人和陪酒女郎就像说相声似地一边相互哄骗攀谈,一边喝着酒。这间酒吧里既没有相好的女招待,也没有所熟悉的女招待,能有什么比这更无聊呢?“茶酒屋”在日本被认为是招待客人的高级礼遇,而浅见却觉得虽然很无聊可又没有办法。如果只是跟这些身着盛装的女招待喝喝名贵酒、作些无关痛痒的交谈,那还是在咖啡馆里边喝咖啡边同女学生讲讲话要来得痛快。要不是为了“三原工作”,肯定是无法忍受这种枯燥乏味的。
“依我看吧,高松先生给人的感觉是大商社的部长,浅见先生嘛、是在银行里干的吧。”
“你怎么会知道的?”
高松露出了惊讶的神情,虽说对方并没有完全说准,但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了。大-商社虽说不大,但毕竟是商社,除了董事长之外,其他三人均是部长。再说浅见长期从事财会工作,其工作性质非常接近银行工作人员。
“怎么,我说准了吗?”
三保也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你的推理很有道理哟。”
“要是你这样说,真羞死人了。其实上这儿来的客人,不是商社就是银行的。”
她说的商社大概是八幡朱印商社方面的吧。银行则是以八幡为中心进行融资的渠道,那是一个复杂的组合。
“政治家和官员来吗?”高松不露声色地询问道。
“好像也常常来。可我们没有陪过那些人。”三保机敏地回避了。
“前首相师冈国尊来吗?”
“可我没见过。”
“听说师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