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骂他们是“剖腹式的婚姻”,对待笠冈视同路人一样,过着“复仇夫妇”的生活。现在,她一时不知道用——
最终我还是没能偿清债务。对不起你了。
笠冈本来想对妻子这样说,而已这话也早已准备好了,但舌头已经麻木僵硬,没有完全说出来。
由于颅内出血,压迫了脑神经,使身体各部分很快丧失了功能。
“时也。”笠冈叫着儿子。这时,他视野已一片漆黑。
“爸,我在这儿哪——
与由纪子好好过,祝你们幸福。
他想趁嘴巴能动对儿子这样说,但发不出声来。于里想挪动嘴唇,以表达自己要说的意思,可嘴唇也动不了了,血泡咕嗜咕嗜地从嘴里冒了出来。
笠冈的双眼迅速混沌起来。
他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死亡。完全错过了开颅手术的时机。
那须等人闻讯后从搜查本部火速赶到医院。
“到底是谁?这么……”由于愤怒和惊愕。下田说话的声音都已颤抖。事故发生得如此突然。谁也没看清司机和汽车牌号,只记得一辆浅蓝色的小轿车像发了疯似地撞倒了笠冈,井逃之夭夭。
“笠冈先生,我一定为您抓住凶犯!下田发誓道。他既指肇事凶犯,也指杀害栗山的凶手。”
笠冈虽身患重病卧床,但却以超乎寻常的执着毅力追捕罪犯。在笠冈身上。下田看到了一位刑警的敬业精神,而这种精神目前正在日益消失。
他既不是为了功名,也不是为了俸禄,而是对罪犯异乎寻常的憎恨,支撑着这个病魔缠身的老刑警。
下田对自己能否成为这样的刑警。缺乏自信。但是。他现在特别憎恨那个肇事凶犯,因为他无缘无故地撞死了一位大家敬重的刑警。
缉拿肇事凶犯的专案组已开始行动,但下田还是想暂时放下手中的搜查任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