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赶回位于练马区边缘的诸桥的家里,是相当困难的。
“当时你丈夫的表现有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吗?”
“我没有感到。我丈夫干什么坏事了吗?”
刑警躲闪开她的不安的问话,说道:
“可是,在我们看来,自由勤务是一种好工作,你丈夫实际上做些什么事情呀?”
“在街上寻找开发新商品的点子。公司命令他在街上寻找坐在办公室绝对发现不了的开发新商品的点子。”
“这是最尖端的工作呀!”
刑警显露出羡慕的表情。
“我丈夫最初干劲十足,后来逐渐产生了疏远感和孤独感而苦恼起来。因为那是脱离了公司而单独工作,于是产生了一种被公司排挤了出来的感觉。丈夫把自己比作卢帮岛上的小野田,说自己是‘留置间谍’而发出苦笑。”
“这和外表可很不一样啊。”
“我丈夫向他的上司提出了尽快恢复正常工作的要求,但得到的回答是,根据公司的情况要他再继续搞一段自由勤务。”
“那是不是因为你丈夫在自由勤务中搞出成绩来了呢?”
“那样倒有工作意义,可是丈夫为自己写的报告不被采纳而悲叹。在公司迟迟不作决定的当儿,别的公司却采用了同样的点子。”
“那会后悔吧!”
“丈夫说是被体面地解雇了。”
“有被解雇的迹象吗?”
即使是一流公司的职员,一被解雇就变成了“一般的失业者”。这时刑警的脑子里描绘出了一幅失业者与强盗勾结在一起的图画。
“公司内部的详细情况我不知道,在公司外边像是发生了什么纠葛。”
“你丈夫在最后离家的时候,说过到什么地方去吗?”
“在傍晚六点左右开车出去的。”
“他经常开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