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那种机械地往返于公司和家庭之间的人生轨道。一般说来,摆脱伴随着危险,但诸桥的摆脱有绝对的安全保障。哪里有这么美妙的摆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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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桥开始了自由勤务。到了傍晚时分,走出家门直奔原宿、六本木、西麻布等处。到迪斯科舞厅、咖啡酒吧、咖啡馆等青年集聚的场所和他们一起玩乐。白天有时到涩谷、新宿、下北泽、自由之丘、吉祥寺等处去闲逛。
诸桥对从学生时代以后第一次恢复“自由”感到非常高兴。而且和学生时代不同,游玩的花费全部由公司支付。
他这个年龄,往年轻一打扮,还很受青年人欢迎。每天泡在繁华街和时髦时段,也交了些“游玩朋友”。诸桥在他们面前,装扮成“大公司的少爷”。
青年们对在迪斯科舞厅和咖啡酒吧慷慨解囊请客的诸桥,可说是趋之若鹜。对诸桥来说,这没有什么,请他们十几个人吃顿饭的钱,可以容易地以在银座酒吧的招待费的名义报销了事。因为他有从他们的谈话和生活方式中汲取企业战略的图谋,所以说不定是谁追逐谁呢!
他还和在迪斯科舞厅交的女友住过饭店呢。对方也不是那种水性女人,她们将性行为看做是极平常的事情,这使诸桥感到惊异。
他虽然还很年轻,但婚外性行为对他来说是非同寻常的事情。
他还参加过青年的小组聚会和大学生的集训。西服领带使人厌烦,随便的装束成为时尚。
每天在外边漂泊,过了半年之后,身心逐渐产生一种云雾般的寂寞感觉。首先,每天的生活没有情趣。早晨尽情地睡觉,还是总觉得昏沉沉的,前夜游玩的疲劳老是不能消散。
不是早午合餐,而是坐卧不安地一边吃午晚合餐,一边考虑今晚到哪里去。这种工作,刚开始的阶段还是一种乐趣,而最近却变成了一种痛苦。
“你的身体好像越来越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