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怕他,一心想救他,对他好,关怀备至,每天还精心地为他和那个小团子准备好吃的,只因为她还不知道他是谁。
身体被发作的药效支配,再加上没有了心中的那层顾虑,曲宁本能地撕丨扯起面前之人的衣物,也撕丨扯起自己的衣服,想要除掉身上所有碍事的东西,想近一步、再近一步,理智逐渐丧失,迫切想要得到点什么来消除自己身上那过分的难以言喻的难受。
已没有人去管风雨中来回飘摇的船帆,没人去在意船驶向了什么方向,也没人去管黑压压的乌云与闪电雷鸣下此刻其实还是大白天。
与曲宁的理智散失不同,恶魔的理智反倒更加清晰,尽管他的身体依然如炭火一样。
碎裂的衣裳落下,甲板上,曲宁已分不清究竟是面前之人丨压丨倒了她,还是她丨硬丨拉倒了他。
当撕丨裂般的丨痛突然从下丨面传来,曲宁微微恢复丝理智。
点点落红,轻微得根本没有血腥味,但这丝鲜血直接染上了恶魔,沾上了恶魔的身体,闪电下只见恶魔已经转为淡红的双眼顷刻间再成猩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