辄屠杀的狼王，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可是，他们哪里知道，当年的凌天，之所以那般的疯狂，是因为他实在受够了佣兵的生活，想要尽快退出，才会那般的疯狂。

当回归都市之后，凌天身上的戾气以及杀意，早已完美收敛，若是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凌天就是一个普通的小青年。

啪。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维克多擦了擦嘴角，点上一根雪茄，看了一眼秦晓兰，正色问道：“秦，你能告诉我，合成m啡的研究，进行到什么阶段了吗？”

“这……”

猛地听到这话，秦晓兰不禁愣了一下，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毕竟，秦晓兰对分子合成方面，也只是略懂皮毛，对于研究的进度，根本无法做出具体的判断。

一直以来，这个研究都是秦远山在进行，秦远山在国内，算是这方面研究的专家。

可是，自秦远山死后，这一项研究，完全是由研究团队在负责，秦晓兰只是起到了一个供应资金以及监督的效果。

“嗯？”

可惜，维克多并不知道这一切，秦晓兰的犹豫，让他以为是秦晓兰不信任他，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开玩笑，维克多可不是一般人，虽在世界上并不出名，但也是行业内顶尖的存在，对于一般人来说，那不是你有钱就能请得动的。

可是，凌天不过是一个电话，他就放弃了手头的一切工作，不远万里，漂洋过海的来了，秦晓兰却如此一副表现，他自然是有些不爽。

“呵呵……”

察觉到维克多的神色变化，凌天笑了笑，冲他道：“维克多，你不要误会了，并非晓兰不信任你，而是对于这一项研究，他也并不熟悉。”

“嗯？”

一听这话，维克多倒是愣了一下，茫然道：“为什么？”

“晓兰，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