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生病。你这个小偷,都已经偷吃了那么多东西了,这几天赖在咱们部落还不够吗?”
幼崽和少年们的厌恶往往是迅疾而猛烈,不带任何掩饰的□□裸的话语总是十分彻底。
继那只为首的成年妖开口后,一众妖便开始了他们对小灰狼先生的批评和“制裁”。
“你还敢说不是你,猪珠的阿父只是接触你没两天,就病倒了,族巫说他接触了不干净的东西,难道不是你吗?”
“臭哑巴,还敢偷东西,滚出我们水猪部落!”
伴随着越来越激烈的谩骂,不太敢接近小灰狼先生的小猪妖们便掏出了看起来早就准备好的石块和腐臭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往渊诀身上招呼。
他们没有手下留情,妖族的速度又很快,等阮秋秋好不容易迈着小短腿跑到只距离小灰狼先生隔着一颗巨木的时候,第一轮石块和臭臭的像腐烂食物一样的东西已经被他们砸完了。
小灰狼先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躲,身上的自带狼皮瞬间从虽然有些乱但看的出努力保持整洁的状态、变成了脏兮兮的样子。
他苍白的脸上也被尖锐的石头刮到了,出现了一些血痕。
阮秋秋在他身后,看着他握着木棒的手掌很用力,又好像在反复挣扎一样握紧便松开,脊背挺直的站在原地,像一颗倔强的松。
她心里像被刺扎了一下,酸涩无比。
眼瞅着那些妖又掏出了一些石块打算第二轮,阮秋秋也顾不上她在渊诀的记忆世界里能不能被人看见、说话能不能被妖听见这种问题,阮秋秋气的直跺脚,急忙喊道,“住手!”
但估计她的声音并没有被水猪部落的妖们听见,等阮秋秋跑到渊诀身后的时候,他已经接下了第二轮。
小灰狼先生听到身后传来一道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好看的眼睛闪过一抹惊讶——
虽然他现在只是不到二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