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手瘾,一边薅了把狼毛一边轻轻的说慢吞吞的说,“你快要好起来了吗?储备粮先生?”
————听着她略有些期盼的语气,渊诀第一次觉得被她摸尾巴的时候,会传遍全身的那种触电感弱了很多。
他有些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
如果阮秋秋知道……
他的伤口会好的那么快,并不是因为她努力输送到他体内的灵气,而是他身体里那些魔气的功劳。
她还会不介意,会期盼着他好起来吗?
知道了,会厌弃他么?
想了一整个晚上,不管是接触异性,还是狼族引以为傲的某方面经验全都为零的大灰狼先生,还不太能确定他对阮秋秋的感觉是什么。
但他却得到了一个十分无耻的结论——
他不想忘记她,也不想离开她,一点也不想。
只要想想,和她分开的可能,他就快要发狂。
如果一直只是一头残疾的没用的狼妖,他虽然很痛,会昏迷,会很饿,可能永远没办法好起来,但只要他耍流氓装作不醒,她就不会抛下脆弱的他。
可是……
她却会因此而劳累。
会很辛苦,会被欺负,会看不见希望。
最后两天,
他再给自己最后两天。
若是真的毫无进展……
陷入深眠前,渊诀狭长的双眸紧闭,漂亮的唇角凝着寒霜,漆黑的眉弓下是化不开的阴郁。
……
确认过恶狼先生没事之后,阮秋秋就抓紧时间起来了。
她先烧了水,捯饬干净自己后,又搞了一下狼。
因为昨天晚饭很奢侈,所以今天她和大灰狼先生的早饭就没那么丰富了,又吃回了之前的肉干煮块茎粉。
今天的天气比昨天好很多,阮秋秋出去来回接雪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