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已经待了大半个月。所以陆舟这边,只有他和卢院士两人。
金陵没有直达瑞士的航班,华国也没有直达日内瓦的航班。一行人先坐飞机去了沪上,然后转机坐上了前往瑞士第一大城市苏黎世的飞机。
经过十多个小时的飞行,飞机于夜幕中降落在机场的跑道。
出了机场,在机场外面,一辆黑色的大众汽车旁边,陆舟总算是见到了这位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师兄。
“你好你好,久闻大名了,”刚一见面,严师兄笑着握住了陆舟的手晃了晃,“我叫严新觉,你叫我严师兄就可以了。”
陆舟谦虚回道:“陆舟,小有成就,不值一提。”
“别这么谦虚,你可是下一届菲尔茨奖得主,咱金大校友圈里,可是一致看好你啊!”严师兄笑着说。
“你这样会让我压力很大。”
陆舟是真的觉得压力山丹,德国某个叫舒尔茨的家伙,简直比他还像开了挂,虽然总共只发了十几篇论文,但几乎每两篇论文就是一个数学大奖。
而他自己的第一块奖牌,恐怕还得等到年底。
不过严师兄倒是不以为意,笑着拍了拍陆舟的肩膀。
“有压力才有动力,年轻爱拼才会赢,我看好你!酒店我已经安排好了,来,上车吧。”
说着,他接过了卢院士手中的行李箱,放进了后备箱中,然后回到驾驶位上,发动了汽车。
汽车上路,陆舟坐在后排,卢院士坐在副驾驶位上。
看了眼车钥匙,卢院士随口问道。
“你这车可以啊,从哪儿搞来的。”
严师兄笑着说道:“从格雷尔教授手中借来的。”
“你这小子,”卢院士摇了摇头,“现在项目进行到哪一步了?”
严师兄一边开车一边回道:“lhcb欧洲负责人要求对重子向粲偶素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