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可冤枉我了,是那种禽兽吗?人家小丫头才十六岁!
你应该知道,自从把她送去曲阜水专,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余庆阳有些心虚的辩白着。
心虚不是因为他对玲玲有什么想法,而是因为,上一世,他可不就是禽兽了一把。
这一世,他宁愿禽兽不如,也绝不做那禽兽的事了。
夏雪倒也不是吃干醋,只是给余庆阳提个醒。
毕竟,现在她和田甜都有事业要忙,
把医疗集团交给夏雪,建设集团交给唐朝阳,教育集团有王念新,华禹国际发展集团有王宏波,华禹水务集团虽然还没交出去,但是八大区各有大老总负责,也不怎么用他操心。
一时间,余庆阳确实清闲了下来。
每天坐着车,全国各地巡视一圈,用他的话说,就是到处吹牛逼,高兴了撒点钱。
不管,显然地方政府很喜欢他去吹牛逼,毕竟,吹高兴了,余庆阳撒钱也很大方。
余庆阳玩的很嗨,吃吹牛逼,撒点钱,就能让公司业绩蹭蹭的往上增长,还想什么?
余庆阳可不是单纯是为了吹牛而吹牛,他巡视全国的产业,目的也是和各地政府打好关系。
在中国这个人情社会,有时候一个人情,一句话,就可以解决天大的问题。
转眼间,到了2004的春天。
这一次,余庆阳直接把牛逼吹到了美国纳斯达克。
经过一年多的准备,华禹水务集团已经完成了上市前的所有准备工作。
可以敲钟了!
到纳斯达克敲钟,这么重要的事情,余庆阳自然不会自己一个人来。
如此重要的时刻,自然要和家人一起分享。
所以,余庆阳带着夏雪,田甜,还有儿子女儿一起过来分享这一重要时刻。
原本余庆阳还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