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公主今日穿的素净许多,而且脸色也不好,瞧着都是一副恹恹的模样。
太皇太后担忧的道:“既然病着,皇后是大夫,叫她顺手给你把脉瞧瞧。”
“皇后怀着身孕,我这是风寒,保不齐要传人的。”朝阳公主却是拒绝,道:“过了病气给皇后不要紧,影响了胎儿可就不好了。”
太皇太后皱了皱眉,道:“也罢,没了她,宫里还有那样多太医,你赶紧宣一个。”
“是。”朝阳公主温顺的点头,道:“那母后先用膳,儿臣退下了。”
“去吧。”太皇太后挥挥手,道:“既然病着,这几日就不用来请安了,先养好身子。”
“是。”朝阳公主起身,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宁浅予道:“皇后,你也好好养着身子。”
“谢皇姑姑关心。”宁浅予起身回礼道:“您也要注意些。”
朝阳公主走了之后,宁浅予也不想留着,起身退下了。
太皇太后巴不得她赶紧走,也不留。
不过司徒森起身的时候,太皇太后却叫住了他:“皇帝,你留下,哀家有话要说。”
宁浅予脚下一顿,嘴角漫过一丝嘲讽的冷笑,再度离去。
太皇太后想逼婚的司马昭之心也太明显了些,这么点时间都等不及,初一就想着保媒。
司徒森虽然停住,但没坐下,而是回头,道:“太皇太后请说,朕还有公务在身。”
催促和抵触的情绪一览无余。
“坐下。”太皇太后一向不喜欢人忤逆,声音也沉下来。
司徒森顺着坐下,却是没太后,只是盯着眼前的茶盏。
“皇帝登基,开年就是新年,你后宫只有皇后一人,只怕是不成样子吧。”太皇太后开口,道。
司徒森唇边是丝毫不掩饰的冷笑:“太皇太后,先帝大行,国丧连一个月都没出,您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