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问了。”宁浅予截住裴珮想继续说的话,道:“赶紧去做,一会,叫你的丫鬟,从安东侯府发出去。”
宁浅予只能想到这样声东击西的法子。
从王府出去的信鸽,哪怕有四十个之多,也无济于事,保不齐一个都到不了司徒森的手上。
只有裴珮这边的,才能安然抵达。
第二日清晨,贤荣亲王府出事了——宁浅予怀着四个月的身子,动了胎气,怕是保不住。
唐兴带着一溜大夫进王府诊脉,出来的时候,个个脸如菜色。
“这好好的,怎么会动了胎气?”姜思雨得到这消息的时候,很是怀疑:“查清楚了吗?”
“查清楚了。”丫鬟低声道:“据王府的人说,王妃前晚进宫,在太皇太后那儿宿了一宿,晚膳吃了些寒凉的东西。”
“第二日早晨回去,就嚷嚷不舒服,还不到午膳,不知道怎么,王妃在后花园滑了一跤,当即就见了红。”
“所以昨日中午她就动了胎气……”姜思雨眼睛微眯:“难道,王府疯了似的传出去的鸽子,是真的?”
“皇贵妃,这样一来,我们还要不要将那些鸽子全部杀了?”丫鬟低声道:“四十只鸽子,眼下几乎全部在我们手中。”
“不能杀,不但不杀,我们还要让这些鸽子,全部到司徒森手中。”姜思雨冷笑道。
“难怪王府要发出四十只鸽子,路上总有些意外,宁浅予这次是真的惶恐了。”
“于我们而言,得来全不费工夫,之前还想着,日日盯梢,等司徒森回来的路上,布下死局等他。”
“现在,可以命人在他的必经之路布下埋伏了,不能让他活着回来!”
信鸽很快。
三日之内,四十只鸽子,加上半道被别的凶悍鸟吃掉的,累死的,被别人截胡的,到达军营,还剩下不到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