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倒了。”宁浅予的视线落在眼前的汤碗上,幽幽的道:“便倒了吧。”
她是狠心,但也是好心,总有一日,卓宇能明白的吧。
宁浅予在心里自嘲的笑了一声。
换了新的地方,宁浅予睡的并不踏实。
她挂念着司徒森。
司徒森一去就是一个月出头,最近连书信都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情况。
“王妃,您还不睡吗?”小丫鬟进来,瞧着还灯没熄灭,狐疑道:“已经很晚了。”
“要睡了。”宁浅予缓缓的闭上眼,心里祈祷着能梦见司徒森。
远在军营的司徒森,并没入睡,只是望着天边的一轮弯月,似乎在想着什么。
“王爷这般好兴致,竟然独自赏月?”江河巡逻,瞧着司徒森一人坐在石头上,道。
“只是边关虽然没有锦都那般寒凉,晚上也是很冷,尤其是露水重,莫要成了风寒。”
“你来的正好,陪我喝一杯吧。”司徒森起身,道。
两人走到大营中。
许是因为之前司徒森遵照宁浅予的话,撮合裴珮和江河,江河心里,司徒森已然没有那般可怕。
逐渐的,两人之间私下成了朋友,并不拘节。
酒和简单的几样菜上桌,江河率先举杯,道:“连着胜利,恭喜王爷。”
司徒森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江河瞧着司徒森兴致不高,便道:“卿凤国伤了元气,暂时不会进攻,王爷打算何时启程?”
司徒森盯着手中的酒杯,低声道:“卿凤国没那样好相与,等十日,要是还没动静,我便启程回去。”
“嗯?”江河微微愣住:“前几日您不是说,两三日就走?”
司徒森又自己倒了一杯酒,道:“恐事情生变,先多留几日吧。”
他想回去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