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波微转,道:“我要是按照王爷的话来做,我就成了卿凤国的罪人。”
“这下子,我可就不仅仅是想活命这样简单了。”
司徒森最讨厌旁人,跟他讨价还价,还是个毫无意义的人。
他不屑的抬头,盯着紫乐,道:“你没有和本王要价的余地,做,你活命,不做,你死,就这样简单。”
紫乐斟酌半晌,还是道:“好,我同意。”
“这就对了。”司徒森起身,道:“好好的呆在这大帐中,两日后,我会给你东西。”
“该怎么递出去,就怎么递出去,不要犹豫。”
“是。”紫乐低下头,眼中的微光流转,带着一丝诡异。
前线的日子平平,但是锦都,却不太平。
皇上的病日渐严重。
在勉强撑着身子,上了一段时间的早朝之后,于一个风雪渐大的夜晚起夜的时候,倒地不起。
此次卧床,几乎是最不好的征兆。
薛凡紧着派人请了宁浅予进宫去。
宁浅予是在天亮之后,先去康寿宫给太皇太后请安,之后借着太皇太后的幌子去的。
“王妃,太皇太后,您两位可算是来了!”薛凡尽是着急,道:“皇上的身子,已经不行了,随时会驾崩。”
“只怕要将贤荣亲王,先召唤回来为好,若是这节骨眼上被人知道。”
“而贤荣亲王回不来,只怕……事情不好控制。”
宁浅予进屋子看了眼皇上。
皇上脸色是不正常的蜡黄,头发几乎全白,瞧着像说不多日,就成了风烛残年,奄奄一息的老翁一样。
她上前探了探皇上的脉息。
薛凡苦笑一声,道:“王妃,是不是和我看的一样?”
宁浅予也有一丝微怔。
的确是像薛凡所言,皇上的病情,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