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走了之后,司徒森才道:“薛神医,此番来找你,是为了请你进宫去一趟。”
薛凡有些狐疑:“王妃的医术,并不逊色于我,您怎么……”
“说来话长。”司徒森微微皱眉,道:“王妃她受了不白之冤,暂时不能治病行医,是她说,前来请你的。”
“王妃怎么了?”薛凡和宁浅予亦师亦友,一听她有事,赶紧问道。
司徒森苦笑一声,道:“皇上病重垂危,他们将之怪罪在王妃用药不当身上,将之下狱了。”
薛凡的脸色骤然变色:“皇上病重了!”
“是。”司徒森沉声道:“病因未明,王妃说,只怕是这几日的事情,只说请你去,看能不能延长些皇上的寿命。”
薛凡摇摇头,道:“王妃说不行的人,只怕我前去,也是没法子。”
话是这样说,他还是紧跟着道:“不过我愿意尽力一试,看能不能洗刷王妃的冤屈。”
“好。”司徒森站起来,道:“事不宜迟,现在就走!”
薛凡却是有些为难:“王爷也瞧见了,刚才的那一幕实在是惊险万分,要是我走了,这些小药童,和我的病人……”
“一并带走,既然是请神医出山,本王自然护着你们周全。”司徒森接过话,道。
有了他这句话,薛凡赶紧进屋子收拾东西,将可能用到的药材,全部用上,随着司徒森一道离去。
司徒森算是来的刚好,薛凡马不停蹄的随着他进了宫,给皇上治病。
天色已经完全的黑下去,皇上依旧是脸色铁青,双目紧闭,完全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薛凡诊断一番,只能说尽全力而为,暂时不能给出确定的答案来。
这时候,宁浅予已经在大牢中,呆了整整一日。
这期间,尽管她说不用换牢房,江湖还是执意将她换去了一个干净独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