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缓缓坐下,抬眼睨向姜思雨:“刚才想说什么?”
“臣妾……”姜思雨想了想,道:“臣妾刚才被贤荣亲王污蔑……”
她满是委屈,将刚才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
太后抬眼,幽幽的盯着姜思雨道:“先不说别的,哀家倒是有个疑问,刚才哀家进来的时候,瞧见你站在皇帝榻前。”
“那姿势,竟像是挡着浅予上前诊脉,是哀家看错了,还是真相如此?”
姜思雨一怔,随即支支吾吾道:“回母后的话,臣妾……是挡着宁浅予,不过刚才臣妾说了,一切……”
话还没说完,太后就打断了:“眼见为实,浅予的医术,哀家是信得过的,皇帝也信得过。”
“但皇帝晕过去这样久,你却是处处阻挠,现在,哀家想问你一句,究竟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