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
“那就好好的说说,你究竟知道什么吧。”
云嬷嬷跪在青石板上,膝盖咯的生疼,都浑然不觉。
她满脑子都是后悔,刚才在情急之下,说漏了嘴。
她不说话,宁浅予伸手,将她扶了起来:“云嬷嬷的身份,可不是寻常婆子,动不动的给我跪下,我可受不起,还是起来说话吧。”
虽然是站着,云嬷嬷却觉得和跪着差不多。
宁浅予抬脚,再度朝前走去。
话还在说,声音却比刮过的寒风,还要刺骨:“云嬷嬷,已经是冬天了,宁长远着急要搬家,远离锦都。”
“到了这一步,你还要瞒着吗?多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们要逼死我的母亲,玉玑子,到底是什么?”
“还有那劳什子预言,是关于我的,但是完整的,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