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到底还是忍不住,说到一般,瞧着宁浅予眼底蒙上的悲伤,生生将话题遏住了。
宁浅予轻声道:“王爷或许从未离开我们,太后还是要节哀才是,皇上的身子不好,您可不能有事。”
“是。”太后拿起牌子子,将眼角的泪珠擦去:“哀家只是一瞧见你,就忍不住罢了。”
“说起皇帝,你一会儿,也要去给皇帝把脉瞧瞧才是。”
宁浅予收回手,道:“是。”
太后的身子倒是很健朗,宁浅予不敢在太后宫中久留,怕太后再说起司徒森的事情,她心里更加的难过。
从太后的宫中出来,就前去给皇上请了平安脉。
皇上的身子,瞧着没什么大碍,但底子已经坏了,一日不如一日。
看来前生今生,那个预言都是真的,今年的寒冬,国丧怕是跑不掉了。
回去王府之后,宁浅予特意去云庭苑坐了一会儿。
云庭苑还是司徒森离开时候的样子,分毫未动过。
宁浅予坐了许久才离开。
而怪异的事情,是一连两个晚上,宁浅予都做了差不多的梦。
连身边那人的温度,都很真实。
到了第三个晚上,宁浅予觉得怪异之余,有了些防备。
她没有睡着,哪怕是再困,也勉强撑着一口气,等着深夜来临。
等她闭着眼,抵挡不了困意来袭,只差一点就睡着的时候。
门口吊着的珠子,叮叮当当响了起来。
宁浅予脑子里翁的一声,随即清醒了许多。
她没有睁眼,只是睫毛在不停的轻颤。
珠子响起没多久,一个身影携裹着寒意,撩开了帷帐。
宁浅予没睁眼,也能感受到那人伫立在床榻前边,注视着她的睡颜。
被子下,宁浅予的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