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害怕震怒之下的王爷,会将他们直接处死,谁也并不是傻到家的人。
事情总是要有人出面扛着的,那这人,就只能是最先挑起事端的沙河。
在所有人的指证下,沙河的后背,已然沁出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
他在王府伺候了一年,哪里会不知道七贤王的脾气!
惊惧之下,他颤不成声,道:“王,王爷,不是那样,是……”
“那是哪样?”司徒森立在宁浅予边上,冷冷的看着沙河:“什么,能够成为你以下犯上的理由?”
说完,也不给沙河辩驳的余地,道:“来人,将这不尊王妃,企图挑起事端的奴才,拉出去喂野狗。”
这一次,宁浅予没有再阻拦。
院子里的人,一致的保持缄默,只有起初和沙河一唱一和的海燕,牙齿都在不停的打着颤。
沙河一路上都在喊冤,被鱼跃的人,拖出去了。
“将张涛的尸体严密的裹起来,趁着晚上没人的时候,拖出乱葬岗埋了。”宁浅予视线看了一圈众人,接着道:“张涛的事情,不准再议,你们两日之内没事,就能放出去。”
哪怕是心里泛着嘀咕,谁也不敢再度质疑,只能按照宁浅予的话做。
海燕被单独带到一边,而沙河,鬼哭狼嚎的,被拖进了王府的地牢。
宁浅予和司徒森,随后进了死牢。
沙河被绑在架子上,还在嚎叫着冤枉,死牢的门,吱呀一声打开,将他的声音打断。
“王爷,王妃,奴才是冤枉的,奴才真的没有不尊王妃,只是恐慌,对,恐慌!”沙河见到两人,还在做无谓的挣扎。
司徒森眼神凛冽的一瞥,没有多的话,直接道:“谁指使你的?”
沙河显然是没料到司徒森第一句话是这个,他愣了一会儿,才道:“王爷的话,奴才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