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嫁给七贤王快一年,在王府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想着方的,来这三皇子府,机关算计就为了陷害你?”
宁浅予脸上委屈的神色,八分相像,纵使司徒森知道她是装的,心里还是生出无限的疼爱来。
他眼神像是带着刀子一般,嗖嗖的射向宁以月:“宁侍妾,凡事要有理有据,你这样像是惹急了的疯狗一般,胡乱攀咬本王的王妃,可是死罪。”
“呵,呵呵呵。”宁以月忽然粗噶的笑起来,那笑声,像是手上的指甲,刮在金属上一般难听刺耳。
“我像是疯狗攀咬她?我就觉得奇怪,她最近时常好心的前来,给我诊病,原来是和柳梧合谋,想要害我!”
柳梧一脸的憔悴,被扶回来之后,就搬了太师椅,在宁以月的院子边上坐着。
眼下被点名,挣扎着起身,身子几乎是完全靠在丹珠身上,一步步的,缓缓挪过来。
每挪一步,就像是费了全身的气力一样。
就这样,她缓缓的走到宁以月身边,居高临下的鄙睨着。
说话的声音并不大,还带着微微的颤抖:“宁侍妾,今儿这样多的人在,咱们倒是好好的说上一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几番病症,那都是太医院的太医们,都看不好,才去请的贤王妃前来。”
“人家一个王妃,给你一个侍妾治病,完全是纡尊降贵,你倒是好,没有半点感恩之心,竟然还拿着最坏的恶意,来揣度我们的用心!”
柳梧说着,捂着心口,好像很难过一样:“丹珠,派人去将珠花找出来!”
院子之间离得元算是远,丹珠派过去的人,没多久就回来了。
这期间,没有人说话,都在等着柳梧怎么锤宁以月。
珠花拿来之后,柳梧将之一下子掼在宁以月身上,声音里的颤抖渐大,谁人听上去,都是带着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