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床,这作风就该绞杀,现在放她一马,倒是娇贵矫情起来了,伤了腕子,叫大夫治就行,请浅予作甚。”
“老奴也是这样回话的,可那嬷嬷说,太医和大夫都言药物会伤及胎儿。”大嬷嬷接着道:“只怕是想保住孩子。”
“可不是要保住孩子,没这孩子,只怕她也进不去三皇子府的门。”太后冷声道:“左右是个侍妾,肚子里又不是三皇子嫡子,没了就没了,世间哪来双全之事?”
太后这样说,宁浅予也就没出声。
她压根就不想帮宁以月。
司徒森见到她的神色,就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直接岔开了话题,屋里又是一片欢声笑语。
外边候着消息的桂嬷嬷,等的心焦,也没人出来,照理说,一个平安脉,应该是很快的,没办法,桂嬷嬷搓手搓脚的,去了春西宫找庄妃和三皇子。
司徒逸二人正陪着庄妃用膳,庄妃身子好转了些,能起床下地,也勉强吃了几口,不过,她对着柳梧那涂脂抹粉后,还坑坑洼洼凹凸不平略显狰狞的脸,实在是咽不下去,没吃几口,就停下了。
司徒逸也是食不知味。
他一直认为,宁以月是聪明且有心计的,可今日宁以月在宁浅予面前的那番话,真是愚蠢至极。
司徒逸照样知道,宁以月的本性,他们就是同道中人,只是这阴暗面,都是藏在背地里,宁以月那蠢货,竟然会宣之于口,这样下去,他精心维持多年的形象迟早要瓦解不说,更重要的是,她说的,还全部被柳梧听见了!
虽然柳梧在他心里毛都不算,可她背后的仁夏族还有用处啊!
这也是今日他发起火来,不顾宁以月受伤,气冲冲拉着柳梧走的原因。
桂嬷嬷进来,庄妃正倚在榻上,她将事情汇报了一遍,庄妃原本常年皱着的眉心,几乎要完全打结了:“太后那边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