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森,这才不悦的看向宁以月,话里却是一改温柔,成为之前的大冰山,冷声道:“宁侍妾,你不在皇子府呆着,在这缠着本王的王妃做什么?”
宁以月一愣。
她以为司徒森对她,会关心一句,毕竟她都这样努力的做出我见犹怜的表情了,只要司徒森一开口,她就打算缠上去,一来,锉挫宁浅予的锐气,恶心恶心她,二来,也叫司徒逸吃醋,看看她即便是成了侍妾,魅力还是在的。
但是,她明显是怀孕,将脑子也一并塞进肚子里了,或许今日换做旁的男人,真就生出怜爱,着了道了,可眼前的男人,是不近人情的冷面司徒森!
司徒森脸上尽是嫌弃,朝后退了一步,就像是避着什么瘟疫毒瘤似的:“宁侍妾是不是将勾引别人,变成了一种习惯?本王可不是司徒逸,行为不端,什么货色都咽的下去的。”
这话真是绝了门子了!
既是骂了司徒逸,又贬低了宁以月,甚至还牵连着柳梧。
一直默默看戏的宁浅予,憋着一股笑意,恨不得为司徒森的毒舌鼓掌。
宁以月的脸色,因为难堪变得极度扭曲,可她不敢招惹司徒森,只能将话咽进去,满是怨念的看着两人。
“走吧。”司徒森冷漠的看了宁以月一眼,再看宁浅予的时候,眼中又是一片温柔:“皇祖母说,给你准备了惊喜。”
“惊喜?”宁浅予狐疑道:“是什么?”
“你猜。”司徒森帮宁浅予,轻轻将一缕碎发别至耳后。
见着两人渐行渐远,两手相携的样子,宁以月憋的人都要爆炸了。
换谁谁都忍不住,刚才宁浅予那样的话,宁以月还没来得及反驳呢,后边又来个司徒森,句句直戳心窝子,她气得一跺脚,恨不能上前手撕了二人,一口老血堵在心头,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等侍女菱角,去拿了遮阳伞过来的时